第(2/3)页 前面小段到还有依依惜别之意,后面却突然转换风格,似在草原上驰骋,又好似征战沙场的战歌。 感情浓烈毫不掩饰。 祈愿者作为男子,却当作女子来养,学的是如何取悦人的那一套,哪怕是梅清也改变不了那上不得台面的身份。 可就算如此一颗男儿心依旧向往更广阔天地,也想肆意奔腾在草原。 可再想也只能通过弹曲来表现。 他这一生都在京城打转,去得最远的地方也还是京城地界。 从小弹到大的曲子无人知,怀揣的心思也无人晓。 一曲结束,黎阳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动静。 这首曲子祈愿者从没弹给别人听过,他也是搜寻祈愿者的记忆得知他最喜欢这个才弹的。 没想到弱不禁风连自己都顾不了的他竟还揣着一颗这样的心。 人心啊,果然难懂。 黎阳站起身,微微行礼:“请问公子还想听什么?” 唐洵手撑着头侧躺在椅子上,一只脚撑起,另一只手摇晃着杯中酒。 摇啊摇啊摇,直到酒因为晃动洒出来不少后他才停下,旋即又摇了起来。 他的视线从黎阳进来后就没离开了过,曲没听,酒醉人,要表达的意思在明显不过。 “过来。” 黎阳不为所动。 “孤听说这花楼的楼主是你师父,今年该有五十了吧?” 黎阳放下琵琶,慢慢走过去,走到离唐洵三步远的距离停下。 “喝了它。” 唐洵将酒杯往前移,眼里尽是势在必得,嘴角一扯舌头在嘴上舔了一圈像是在品尝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,眼睛肆无忌惮地看来看去。 黎阳接过酒杯,看着杯中酒倒映出来的自己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。 【大人,酒里下了药。】 883一眼就看出来了,气得朝唐洵挥拳踢腿,虽然唐洵看不见它也踢不到,但它还是铆足了劲儿踢,越用劲越解恨。 黎阳端着酒没喝。 唐洵也不急,忽地察觉到背后有股阴风,没当回事,自顾自端起另一杯酒饮下,空酒杯随意往后一扔,脸上的笑愈发得意:“谢楼主如何全看你今晚的表现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