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杜娘看着府尹大人的沉重的脸色,有些胆怯,看了看站在一旁挂着淡淡的笑意的余琬凝,升起的那一丝胆怯顿时化为乌有。“大人,民妇确定!民妇曾亲自去找过民妇的丈夫,岂会不识!” 府尹大人看了看淡然自若,始终挂着浅浅笑意的余琬凝,知道今日的案子棘手了。如果杜氏告杜玉海的罪名属实,必定会牵涉到户部尚书。一边是户部尚书,自己的顶头上司,一边是屡为天璃立功的佳凝郡主,未来的彦世子妃。今日这案子如果处理的不好,只怕他的官职也会不保。 “杜氏,你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!”府尹权衡之后,知道两方都不能得罪,又无法息事宁人的情况下,只好秉公办理,也只能秉公办理! “大人,民妇因为肌肤之痛言语缓慢,失礼之处还请大人原谅!”杜氏有礼的请罪,“大人,民妇的家乡在江南的一个小村庄里。因为涝灾之祸家乡蒙难,翁姑也在那场灾难中丧生!民妇的丈夫以与朋友合伙做生意的名义出外多年,一直未归。这次涝灾,让民妇和孩子无家可归,只能寻找多年未归,并且未寄一分家用回家的丈夫杜玉海!我们母子受尽苦楚磨难,辗转打听到民妇的丈夫在京城,并且已经飞黄腾达的娶了户部尚书的千金!” 说到这,杜娘已经是泪如泉涌。“杜玉海怕民妇破坏他现有的辉煌,便将民妇和孩子安排在一间偏僻的房舍里,每日送简单的膳食上门,就是不许民妇和孩子出门!后来许是尚书千金察觉,杜玉海直接将我们母子赶出了那间房舍,并且污蔑民妇,说孩子是民妇与他人的野种!天地良心,民妇若与他人有苟且之事,民妇愿一头碰死,以证清白!” “传,杜玉海上堂!”府尹发令。 这时候杜玉海从后堂走了出来,向府尹行礼之后,便严厉斥责起杜氏。“杜氏,好你个蛇蝎女子,你不知羞耻的与他人苟且,还生下孽种,竟还敢上堂诬告!” 府尹早就派人将他请来,只是不确定是不是他,才让他暂时呆在后堂! 余琬凝冷笑一声,见过恶心的,没见过这么恶心的,竟然说自己的亲生儿子是孽种。“杜大人,你说杜氏不知廉耻,怕是想掩盖你不仁不义,不忠不孝的行径吧!” 余琬凝朝人群中的映寒递了个眼神,只见两名衣着朴素的百姓走到堂中跪下,表明与杜氏夫妇是同乡的身份。“大人,杜氏谦恭本分,奉养公婆,风评极好,从未与他人有苟且之事,那孩子更是杜玉海之子,我们村的人都可以作证!” 府尹一脸凝重的看着杜玉海:“杜玉海,你有何话说!” “大人,人证可以做伪证!”杜玉海仍然言辞狡辩。 余琬凝的嘴角漾起了一抹是有若无的笑意。“杜大人,这两名村民中有一名是村长,一村之长,岂敢在府尹大人面前戏言。你说杜氏与他人苟且才有这孩子,既然如此,她为何不与那苟且之人另过,为何要找你这个多年不知生死,不寄一份家用的丈夫!” 余琬凝怒斥杜玉海之后又对着府尹义正言辞道:“大人,丈夫外出多年未归,生死不明,妇人是不是可以向公婆申请改嫁?” 百姓纷纷议论起来,说这叫离弃寡,女子是可以向公婆申请改嫁。 “肃静!”府尹大人制止了百姓的喧哗,“郡主请继续!” “既然有这离弃寡,杜氏大可以向公婆申请改嫁,为何要奉养与她毫无瓜葛的公婆天年,还要背着与他人苟且的名义生下被他丈夫称之为孽种的孩子?” “那是她……她贪图我们家的财产,利用我父母的善良!”杜玉海急忙辩解,可是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了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