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这玩意还要太子殿下买?秧秧你说想吃,咱们两府的人谁不会给你买?少被这些小恩小惠给骗了。” 许秧秧哭笑不得。 “这话四哥也同我说过。” “容老四值得夸奖。” 兄妹两个笑作一团。 …… 司徒君回府后也盯着腕上的六瓣梅花望。 秧秧画的。 秧秧说:“梅出六为贵,尊贵的太子殿下可满意?” 秧秧的音容相貌在他脑海中栩栩如生。 他勾了勾唇。 在随安和行云看来就是在傻笑,显得他们殿下不是很聪明的样子。 更不聪明的事还在后头,太子殿下要来一根针,在烛火上烧一遍,就着红墨对左手腕上的梅花扎起来。 “殿下!”随安吓得赶紧把红墨抱开。 司徒君沉下脸:“放下。” 随安不得不放回去,不情不愿的,“殿下你这是做什么?” “把六瓣梅留下。” “这是千年红墨,过一千年都不会褪色的。” “想留更深一点。”司徒君继续扎着,不痛似的,“有人刺字,孤刺梅花。” 随安:“见到秧秧郡主属下就告诉她。” 司徒君一个冷眼过去。 你敢。 随安确实不敢,他缩一下脖子:“属下斗胆一问……” 司徒君:“你一直很大胆。” 随安:“……” 确实如此。 可能因为他跟着殿下时,殿下只是许府不受宠的三公子,对他而言是个弟弟一样的小孩。 头些年主仆二人相依为命,后面主子的性子转好,他难免放肆一点。 好像太子府的奴才里,就属他最放肆。 “属下知错。”上一句是认错,下一句还是斗胆。 “属下斗胆,太子府往后听殿下的,还是听太子妃的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