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司徒君退居一旁,这时候容惊春刚好进来,扑鼻而来的血腥味。 他抬手扇了扇,望见架上血肉模糊的人,两眼通红含泪,嘴里塞着布条,双手被钳制住,行云拿着钳子在拔他的指甲盖。 容惊春倒吸一口凉气,不忍直视。 “这还是平常那个神气十足的林统领吗?” “味重,你下来做什么?”闻季冬侧头望他,两人是差不多的个子。 若要真比起来,闻季冬略高一点,只是他瞧着书生意气,容惊春瞧着结实一些,视觉上会觉得容惊春更高大。 “想来就来呗,这味能比在河里泡了不知多少年月的死尸重?”提到这个容惊春就瞪一眼司徒君。 司徒君平静地看他一眼,什么也没说。 “其实我来呢,是给你们提供点线索的。”容惊春双手环臂,“不过太子殿下得给点好处。” 司徒君睨他一眼:“不是让秧秧改嫁他人就行。” 容惊春感受到了赤裸裸的威胁。 “还有,看你的线索值不值得换一个好处。” “林统领有个外室,外室怀着身孕,快生了。”容惊春话音刚落,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忽然睁开睁眼,瞪着大眼睛不停挣扎。 动静可不小。 司徒君扫一眼林骁刃,目光再回到容惊春身上:“说。” “就是……不行,这地方太脏了,出去再说。” 他们一行人出去,留下行云。 行云在宫里待的时间久,又被下罚过几年,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最是知道折磨人的法子。 加上行云一张无法有太多神情的脸,最容易唬人。 他留下来继续拷问再合适不过。 离开地牢后。 容惊春便说:“你跟秧秧说,你们成亲那天,由我来背她出门上花轿。” 司徒君挑眉。 怎么不自己跟她说? 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怕秧秧为难,那就只能我们自己争。” 大哥会毒,给他来一下防不胜防,大哥他赢不了。 二哥武功本来就比他高,更抢不赢。 他顶多能和容老三争一争。 容老三肯定也争不过大哥二哥。 他只好来走个后门。 “秧秧其实挺听你话的,你就那么不经意一提,再那么不经意一强调,哎,事就成了!”容惊春巴掌一拍,眉飞色舞的,好像事已经成了。 闻季冬听笑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