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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头发被剃光只是小事，额头还被纹了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你绷带怎么回事啊？”

    “脑门开花了？”

    夜离歌盯着那绷带，也没见血，应该不是脑门开花。

    周边同学默默看戏。

    他们也好奇王琛脑门到底怎么了，该不会也被纹了个丑字吧？

    “恶有恶报就是这样咯。”

    夜离歌座位上坐下，龙少天笑眯眯：“对，恶有恶报，离歌，开心吗？”

    “开心。”

    “见到欺负我的人有报应，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开心的事。”

    夜离歌笑得没心没肺。

    王琛心里苦啊，紧握着拳头的手在发颤，这辈子都毁了，她还笑，如果不是龙少天太可怕，就一拳头砸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二班花也来了。

    一样光头，一样脑门绑了绷带，跟王琛一样造型。

    两个人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随即又收回了视线，当做不认识彼此。

    “二班花也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夜离歌不知道脑门被纹的事，凑近龙少天：“是不是你干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龙少天摇头：“若是小爷我出手，那就直接在他们脑门刻字，而且不仅是脑门，脸上一左一右也得刻上才对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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