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灶台上的一串鹿肉已经烤的漆黑,一束火苗蹭了上去。 “糊了”! 四人同时一顿惊呼,愣了愣,各自开口哈哈大笑。 “快吃吧,等下烧焦了味道可不好”秦缺将棍上的肉一块块挨个递去,才刚接到肉,四人肚子的“咕咕”叫声也齐声响起,四人又是一番大笑,连忙啃肉下肚,直烫的合不扰嘴。 “岳兄弟,你们三人怎会在此,我昨日可是一路未停快步赶路,刚刚才到得此地,没成想,三位兄弟早已在此歇息。”秦缺咬着嘴上的肉开口问到。 “还未请教.......?岳老三抱拳问到。 “本人秦缺,在第八镖堂,敢问三位兄弟?”秦缺同样抱拳。 “我三人都在第三镖堂,至于为何在此,实不相瞒,昨日上午,我们第三镖堂队伍早你们第八镖堂一步,先行穿过那巨石拱门。尔后各自分散,我三人为伴穿行林中,因无路途指引,东奔西走便迷了路,直到黑夜降临才绕到一处山林,还没坐下歇口气,就看到林中野蕉树下一只老虎正在撕咬几只死掉的野猴进食,我三人被那老虎发现,也不知因何缘由,那老虎见面便是发狂大怒。无奈,我三人只能边退边还击,砍掉它一只爪子,它吃痛之下便没有追击。我三人趁机逃跑,路上又撞进一处荆棘丛,衣服被弄破不说,就连齐兄弟的鞋丢失在哪都记不清了,哎.....又怕那凶虎尾随,只得连夜赶路,寻到这一处空旷地,便歇了下来。”岳老三惆怅着诉说,又发出一阵惊呼: “咦.....秦兄弟,你这是哪不舒服吗?为何全身颤抖”。 秦缺摆了摆手,一手捂着嘴巴,怕笑出声来,只得将原本捂着肚子的手伸了出去。想不到昨日不仅自己那般倒霉,这三位比他更甚,他可没落得连鞋子都跑丢的局面。 “哼,他哪是不舒服,他是太舒服了,说不定那老虎发狂就是他弄的。”那齐姓少年以为秦缺在嘲笑他,一脸愤怒地瞪着秦缺。 “齐兄弟,不可胡说,昨日秦兄弟都未与我三人照面,你这猜疑也太冤枉人了。”岳老三踢了踢齐姓少年的光脚,想制止他胡言乱语。 “胡说?你看他,衣服同样是四处破洞,脸上到处是伤痕,还有.....。”齐姓少年起身绕到秦缺身后,大声吼到:“你们看,他这剑都是弯曲的。还未说完齐姓少年又跑到岳老三身旁对着秦缺指指点点:“噢......!他这剑不会是昨儿个被那老虎拍弯的吧,是了,昨夜我们与那老虎拼斗,三哥你用刀劈掉它的前爪时,我明明看见那老虎后腿上有一处很深的伤口,看上去像剑伤,当时我还奇怪来着,我们三人都没人练剑,又怎么在它后腿留下剑伤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