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,心思竟这般歹毒! 侯世贵脸色一沉: “我怀疑就连春儿之死,都与她脱不了干系。 张老爷子唯利是图,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,为了得到一个消息,他能将女儿卖予我。 杀春儿泄愤这种事,没有任何利益可言,他岂会做? 在我想来,他顶多就是抓春儿打一顿已是极限,杀人,损人不利己,他不会做。” 说到这里,侯世贵话锋一转,语气冰寒: “张家的田亩,我要,借用张家敲山震虎威慑其他乡绅的势头,我也要。 所以此事在明面上,就必须是张老爷子所为。 但春儿的仇,我也会替春儿报,张老爷子被抓,清醒后定会将张玲供出。 张家出了这等大事,人多眼杂,白日张玲没得机会,只有夜晚趁人睡着才可远走他乡,她一弱女子,去了塞外自活不下来,唯有中原,才是她的唯一生路。” 听得公子这番分析,鲁兴安对公子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 公子有勇有谋,胆魄也足,仁德之余,又心思缜密,当为明主! 却说那鲍济回到府中后,就将那日参与劫杀裴和志之人搜罗了来。 早早便至官道外守着。 可直到入夜时分,一连过去几波路人,都不是张家那小娘子。 鲍森耐不住性子,便问道: “堂弟,侯公子如何直到那张家娘子今夜去中原啊?怕是要白守了。” 他虽不耐,可其他人却是耐心得很。 那汤家兄弟猎户出生,莫说官道,便是在山中呆上几日,也是常有之事,此时只当家常便饭而已。 那高正阳更是洒脱,穿得破破烂烂,寻了牛粪烧些芋头果腹之后,撂下一句:人来唤我。 便倒头就睡,浑然就是个来混赏钱的。 “你懂个甚!” 鲍济将堂兄拉至一旁,左右看看,确认旁人听不到自己说话,便低声言道: “我与你说,出我口,入你耳,切不可让第三人得知。” 见堂弟这般郑重,鲍森也收起嬉皮笑脸地模样,点头应道: “堂兄你说就是,我你还信不过?” 听得此话,鲍森才言: “小公子乃谪仙临凡,能掐会算,天下事就没他不知道的。” 说完,见鲍森一脸不信,鲍济冷哼一声: “哼!就知你不信,我来问你,若你心窝中刀,可能活否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