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周亦却像被什么击了一下似的面色瞬间白的没有一丝血色,情绪也有些激动,声音颤抖着问大夫道:“她的抑郁,严重吗?” “目前只是很轻微,及早治疗,不要发展到不好控制的地步。”医生的声音很平静,似乎我这病症在他这里算不得什么。 周亦又问:“呕吐也是抑郁的症状吗?” “这个倒不见得。”医生微微有些不耐,“每个人的症状不一样。失眠头痛是通常的表症,还会引起其它器官的紊乱就因人而异。” 周亦的问题还不少:“那都开什么药?” 医生把处方递给他,他居然认真看起来,我有些纳罕他知道这都是什么药吗,我站起来瞅了一眼,我连药名都念不通畅。周亦却煞有介事的指着其中一个问着:“这个副作用会不会太大了?” 我抽抽嘴角,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博学也不至于门门精通吧。医生也一愣,看了看他,语气少了刚才的不耐,认真道:“剂量小没关系,初期用药重点儿。见效后再调整。” 周亦这才收起处方,带我下去取药。我忍不住问道:“你对这个病很懂?” 他看了看我,沉声道:“之前看你的状态,有点儿怀疑是这个毛病。” 忽然他手机大作,接起来,我都听到了周川的大嗓门:“十一点半了,你怎么还不来?”冯子越的饭局!一上午忙着挂号排队检查,我都没注意时间。 “我有事情,不去了。”周亦的声音很冷淡。 “不要。”我扯了扯他的胳膊,小声说着,“公事重要,咱们都检查完了。” 我的话还没说完,周川已经大声嚷着:“周亦你搞什么?什么天大的事儿不能来?千载难逢的机会,样酒呢?也不带?” 周亦看了看我,叹口气:“那我晚点儿去。” “什么晚点儿?你让赵局等你?十二点以前必须到!”周川挂了电话。看周亦还在皱着眉头思考,我忙拽着他飞快的取了药出去。 “这样吧,你先过去。我取了样酒给你送去。”我鼓鼓勇气说着。凡事权急,何况我还有一点自己的私心。 周亦想了想,道:“也好,饭店离公司不远。你送来给我电话,我下去取。” 身在周亦的路虎上,心已不知道飞到哪去了。自己的抑郁早抛到了九霄云外,心开始扑通着,呆会是不是有机会见他?哪怕只是远远的瞟一眼? 问着自己的心:为什么想见他?是不是心已经麻木了?除了一根筋的想见他外,他带给我的那些眼泪,是不是统统不算伤害?他的疏离,他的淡漠,他在我的生日之夜弃我而去,与别人的意大利之欢,我真的不伤吗?如果不伤,我为什么会晕倒,为什么会抑郁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