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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纪玖明白，无论今天小叮当会不会出现在苏白鱼面前，这一场谈判终究是他们输。

    他明确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
    哪怕明知道是一个没有结局的尽头，也还是义无反顾走下去。

    “那你，还想去见他吗？”想要去见苏白鱼，见他的老大。

    也许这一次之后，再见面他们就是赛场上的敌人。

    到时候，谁有知道会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小叮当眼眶有些发红。“姐姐如果是因为这个事情我还是不去了吧！我怕去了之后老大会更失落。现在婉拒总是比当面婉拒要好得多。”

    纪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，却觉得那一瞬间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。

    到最后，纪玖到底还是没能带着小叮当去见苏白鱼，而男人也似有察觉，看见纪玖一个人回去的时候没有半分惊讶。

    执起桌上的饮料一饮而尽，纪玖拉开椅子坐到苏白鱼对面。

    “其实，你早就猜出来他不会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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