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张嫣急的快要哭了。喃喃咒骂道,“疯子。疯子,刘盈你个疯子。” 在这种情况下,她怎么睡的着? 也许是因为肌肤在高热的情况下,比平常分外敏感三分,相互摩擦地战栗让她想要哭泣,很快的,张嫣的理智便被刘盈所带来的刺激黑淹没,眼眸一点一点的氤氲起来。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罩在了云山深处,唯有刘盈动作所及的地方,知觉分外敏锐。仿佛是一朵绽放在他指尖的花,一层一层毫无保留,拼命的咬住了唇,不肯让自己冲到喉咙的呻吟逸出来。直到吐露出芬芳地花蕊。浑身酽酽地仿佛烧过一把火,而汗水拼命的向外渗出来,,恍如暗夜里地河流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,她又羞又恼,啐声轻问,“你够了吧?” 刘盈亦疲累至极,伸手拭去了额头隐忍的汗珠,问她道,“现在不困了吧?” 张嫣怔了怔,倒真是不想睡了。 吓也被他吓醒了。 他的眼圈却微微发红了,发狠道,“阿嫣,你给我听着,我来山阴,不是为了和你生离死别,你若再颓迷一次,我便烦你一次,咱们看看到底谁比谁狠,谁能够抛下谁?” 张嫣愣愣的听着,叹了口气,“至于么?我只是一时颓然。以后不会了就是了。” 张嫣其实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,只是此次被匈奴的入侵打乱了阵脚,对自己牵连刘盈至此颇为自责,才一时陷入牛角尖,自怜自艾不能自拔。在刘盈狠狠打破了她的堡垒之后,不能够在自艾下去,也只好积极起来求生。 她不敢再睡,只得尽力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,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让自己不要太困。 “舅舅,你可记得小时候你带我和如意,代王上东市,刘恒他想吃风鸡,我却偏偏喜欢栗子……” 说起小时候的旧事,刘盈也被她逗笑了,“嗯。小时候五弟特别打怵你,按说,他也没有特别得罪你什么地方,你怎么特别不待见他?” 张嫣噘唇道,“你怎么知道他没得罪我?” 刘恒得罪她得罪大了。 刘盈摇头笑道,“五弟一向老实。说他得罪你,我是不大信的。” 张嫣望着他,忽然叹了口气,骂道,“傻瓜。” 我要不为你筹划,你是否还是会傻傻的像历史上一样输的一败涂地,到最后,连个承袭后嗣的子孙都没能留下。 她振作了一些,忽听得屋门开启。然后外头一真欢呼声,“程副队长回来了。” “幸不辱命,”程兴身上颇为狼狈。似乎途中摔了一跤,行止有些不便,眉目之间却朗朗不羁,递出手中的一把乱杂的枯草,笑道,“找到了凤须草。” 刘盈松了一口气,喜形于色,忙道,“多谢程兄。我这就命人去煎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