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夏瑾垂下眼睫,丁晓红眼里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,可分得真清啊。 她有心忽悠着丁晓红说了半天废话有气也忍着不能发,心里稍稍觉得舒坦,慢悠悠地开口说道: “我前几天碰到了一个人,她说是我的高中室友。她跟我说了件事,我一直想不通,今天正好跟妈妈求证一下。” 她这话题转得太快,丁晓红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满眼诧异地看着她。 看样子丁晓红晚上是没有认出阿瑶的,那么夏瑾暂时不打算暴露阿瑶的身份。 “她说,高中我被欺凌是因为是有人去找她们,说我这种目无尊长不敬长辈的小孩就应该受到一些教训。” “我想问一下妈妈,当时您去见老师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她们说这个?” 丁晓红眼中闪过一阵肉眼可见的紧张。 她掩饰地伸手去拿水壶加茶,结果茶壶都端到了茶杯跟前,才发现自己杯子里的水还没喝,只好又放下水壶先喝茶。 一口又苦又凉的茶水入口,她艰难地吞掉才开口才干巴巴地说:“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?我可没听说过。” 丁晓红也算是反应快,她缓了口气竟迅速找到了思路。 “我当年去学校找你们老师批时见过你那几个室友,那几个一看都是些不读书的小太妹。又是时隔多年,这种人的话哪里能信?” “可她说的很真,就连对方给了多少钱都说得清清楚楚,我听着不像作假。” 夏瑾低着头,说话的声音很小却明显地话里有话: “我想了几天都想不通,妈妈,你说家里到底是哪位长辈看我不顺眼呢?” 夏瑾生母去世的时候她还太小,夏卫林一个男人根本没办法带着个小孩一边工作一边生活,就娶了对他主动示好的秘书丁晓红。 丁晓红进门后,夏卫林就让夏瑾喊她妈妈。 穿过来的夏瑾对“妈妈”这个称呼只有厌恶憎恨,并没有什么抹不开的情绪。 她对着丁晓红叫妈妈,没有半点心理障碍,甚至比原身叫得更顺口。 她叫得顺口,但是丁晓红听得背后汗毛倒立。 有几个女人能坦然接受丈夫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? 丁晓红故作事不耐烦地说道:“你出事时我跟你爸都去了学校找老师,那几个小孩是当着老师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。” “怎么现在突然又改口?这些人小的时候是小混混,长大也是大混混,她们说的话怎么能信。” 不愧是丁晓红,很快就找到了状态。 她把杯子往茶台上重重一放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,脸也拉了下来。 “哦,我看你是翅膀长硬了吧,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是吧?还扯些高中的时候的事情拿出来说。是谁说的,你叫她来跟我对质!” “你以为你小舅还缺晏沐阳这么个项目啊,要不是看在都是家里人的份上想带着你们小年轻做做,小舅做什么要给自己找事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