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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想你。”

    厉晟回答得很老实。

    苏蔷无语，“厉晟，我们离婚了。”

    “离婚和想你是两件事。”

    苏蔷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厉晟如同一座小山，笼罩住苏蔷。

    见苏蔷不说话，抱住苏蔷的手臂开始一点一点地收紧，声音透着点点委屈。

    “离婚以后，我不能想你吗？”

    倒也不是不能，只是这些都与她无关。

    “你的病好些了吗？”苏蔷还惦记着他手臂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厉晟默默点头，“好多了，只要不再有人让我情绪低落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在提醒她不能拒绝他？

    苏蔷只觉万般无力，只能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？”苏蔷又问了一遍，“公司的事忙完了？”

    厉晟从前是个工作狂，但是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
    从前厉晟总是神出鬼没，现在他总是频繁出现，苏蔷每次都不适应。

    厉晟也是一样，从前他每次出现苏蔷眸中都带着亮光，可是现在她的眼中不再有期待，这让他不自觉地想要以各种方式出现，看看哪一次能再看到那种曾经属于他的爱慕。

    很可惜再没有。

    “我请了长假，没有和你说，想离你近一些就来了，我不想打扰你，只要看看你就好。”

    厉晟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。

    苏蔷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她可以拒绝和厉晟见面，但话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最终也只是一句轻柔的叮嘱，“休息一下也好，可以好好睡一觉，病也好得快些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厉晟低低应着。

    电梯已经到了位置，苏蔷再次提醒，“已经很晚了，回家吧！”

    厉晟不语，也不动，难道是要跟着她？

    “我先走了。”苏蔷冷硬开口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厉晟是克制了的，语气中藏着难以辨别的小心翼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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